事情非得從藍博洲〈二○○四選戰記事〉的第一則、七月一日的半年前講起,不講清楚,無法瞭解為什麼藍博洲會有此選戰記事,或更直截說,為何他「瘋了?」或「傻了?」為何會被推到那不比羅馬競技場文明多少的境地?誰把他推至那處境?......
作為眾凶手之一,我試著回想那一段日子,其實,並不太遠。
二○○三年底,我剛從東京參加「台日文化交流論壇」回來(與會台方另有夏曼•藍波安、瓦歷斯•諾幹、鄭清文、李昂,和以記者身分隨行的吳音寧),便接獲楊索電話,邀約參予「族群平等」的發起人,因為轟轟然而來的次年總統大選已開跑,歷史經驗告訴大家,族群操弄的怪獸必將又從阿拉丁神燈竄出。 |